容恒顿了顿,才又道:嫂子,我哥他今天这么作,到底怎么回事啊?
都还没开始你凭什么说我会不高兴?容隽说,我今天就高兴给你看看!
于是这天大半夜,原本已经睡下了的许听蓉又起了床,还拉了容卓正一起,撩起袖子亲自打扫卫生、准备新房、换上大红的床单被褥哼哧哼哧干了整晚的活。
乔唯一哭笑不得地应了,容隽则直接起身赶人。
她主动开口解释,虽然容隽并不想知道内情,但还是顺着问了一句:帮什么忙?
容隽身体原本微微紧绷着,一见她破功笑了起来,他立刻就伸出手来,重新将她抱进了怀中,老婆,我这不是干涉你的工作,只是在给你提供建议而已。
那取决于你。乔唯一说,那个时候,一开始我也很不习惯,我也不知道自己每天应该干什么直到,我开始学着不再把你当成我的全部。
最终容隽没有办法,问过医生之后,领了两片药给乔唯一送了过去。
如果那个人不是你,那又有什么所谓?我随时可以抽身,随时可以离开,何必要忍过那两年?
乔唯一忍不住看了他一眼,面对着他这说来就来的脾气,还真是有些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