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就立在门口,看着那个面容秀气、一身朴素的职业套装的女人跟自己擦身而过,脸色始终没有什么变化。
乔唯一那声没喊出口的爸顿时就噎在了喉咙里。
容隽,我爸爸那边,还有些事情我没处理好。乔唯一说,你给我点时间,等处理好了,我就带你去见爸爸。
容隽忍不住被她气笑了,拉着她走到窗边,拉开窗帘往外一指——
不,不用了。乔唯一说,已经给您添了很多麻烦了,就不多打扰了。我来这里就是想见您一面,既然见过了,话也说了,那我也该回去了。
她很少会出现这样的状况,面对他人的时候,竟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的确。容隽说,你如今主要业务都已经迁到南边和国外,能在桐城见到你,是有些难得。
可就是因为乔仲兴表现得太过正常,才让乔唯一更觉得难受。
早年间,因为容卓正外派,容隽和容恒有好几年都是在淮市生活上学的,因此在淮市也有各自的圈子,圈子里多数都是跟他们一般出身的大院子弟,聚在一起玩乐的法子自然也跟乔唯一那群同学不一样。
因为如果乔仲兴知道,肯定会担心他们因此闹矛盾,她同样不想让他担心。